30.梅比乌斯:她是坏人。_关于一千条命能不能通关崩坏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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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梅比乌斯:她是坏人。

  苏青安一时语塞,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一向冷静淡然的他在此刻,难得显出了几分狼狈,无奈的说道:

  “华,这是意外。”

  “相关的信息你刚才应该也接受到了。”

  少女瞥了眼依旧环抱住对方腰肢的梅比乌斯,她臀部边缘的织物泛起褶皱,浑圆纤细的大腿蹭着自己的领地,娇软的身躯更是紧紧的贴敷在他的胸腔,我见犹怜的脸蛋上还被一只手掌捂住了唇瓣,一双纯净的眼眸由此疑惑的眨动,看起来很是可爱。

  而建立在这个过程上,那双裸露出所有肌肤的白皙玉足,配合着面料雅致的漆黑织物,尤其显得格外纯欲。

  ——呵,绿茶。

  但说实话,比起这种似绿非绿的诡异感触。

  那位梅比乌斯博士会叫苏青安父亲所造成的冲击力更为恐怖,甚至让她的脑袋空白了一瞬,没了诞生醋意的余裕。

  虽然那位博士一直没什么节操,对人类的道德观念和贞操都趋于淡漠,但对方也毋庸置疑是极为傲慢且拥有尊严的人。

  为了捉弄人或是恶趣味,便喊出这种称呼并不现实。

  所以,即使苏青安不用末那识传递的信息解释,她也能猜到梅比乌斯现在的做派不是演技也不是绿茶,而大概率是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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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结合一下,苏青安在本征世界消失了三个月的时间,也能猜出一部分的来龙去脉。

  符华的性格决定了不会对此无理取闹,便是闹别扭也这种事情也很难在她身上发生。

  此刻的仙人与梅比乌斯的眼眸对视,心生无奈和一股脱力感,又是觉得脑壳发麻,她稍微理解了苏青安这几天经历的心理路程。

  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想必对方也不愿意把这只野生的“女儿”给带回家。

  但现在带是带回来了,可问题还没解决啊。

  她叹了口气,不再纠结疑似所有物被占便宜的状况,幽幽道:

  “那现在怎么办?”

  “虽然我没有怀疑你是不是为了满足这份奇怪的性癖,多出一个处理欲望的奴隶,所以才故意把梅比乌斯的灵魂洗成空白,但目前的麻烦并没有变少。”

  苏青安沉默了一会儿,即使不考虑性格和道德水准的问题,就以单纯的身体能力范围来看,这个假设也确实不可能成立。

  符华的身体素养在自己当初的一念之差下,已然不能用碳基生命来形容了,换算成动画片里的级别,大概都属于一拳超人那种设定极为随便的恐怖程度。

  战斗力方面还好说,但随之带来的附加值,则导致以正常人的素养,便是用黑渊白花重置一万次状态,也没办法与之真正意义上的同台竞技。

  即使一次算短一点,以半个小时为单位,那一万次都够换算成五千个小时,五千个小时换算成两百零八天,究竟要有多旺盛的繁殖欲望才能连续这么漫长的时间干那种事情。

  换言之,如果他真的是一个色批,也会被迫整成一位贤者。

  所以现在对梅比乌斯,他确实毫无邪念可言。

  哪怕被这种敏感的词汇进行称呼,也只是感觉生草,没有任何悸动。

  嗯,倒不是妻管严,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苏青安放开了捂住女孩嘴巴的手掌,回答道:

  “养着吧。”

  “如果不考虑她以前的性格,现在不是还蛮可爱的吗?”

  赤鸢仙人看着对方的脸蛋,陷入了沉默。

  嗯......

  不得不承认,若不是以前的印象作怪,现在的梅比乌斯确实不是一般的可爱。

  而对于一些很吃反差萌性癖的人来说,只要一联系到原本的她是多么疯狂多么傲慢多么冷漠,眼下的女孩所表现出来的纯然与无辜、懵懂和柔弱就都是致命的毒药,很有让人欺负蹂躏的冲动。

  但对于符华而言,她只觉得眼下的梅比乌斯不是一般的诡异,这种诡异远远胜过这份外貌上的可爱,让人很难心平气和的接受这个设定。

  梅比乌斯面对着这般长久的注视,如幼鸟般把脑袋埋在了苏青安的怀里,连莫比乌斯环这个她莫名就很喜欢的饰品都被小手松了开来,以便手臂彻底环住对方的腰,显然那种骨子里的傲慢也抵不过新生儿的怕生。

  苏青安的末那识能明确的感知到对方的不安和害怕,当下像是撸猫般顺着质感柔软的发丝,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

  “华只是觉得你长得可爱,就多看了几眼。”

  “不是讨厌你,也不是不喜欢你,别怕。”

  少女抿了抿唇瓣,她敛下目光,没有否认这句话,只是幽幽道:

  “我们不会真的要把梅比乌斯博士当女儿养吧。”

  苏青安用末那识建立起了两人交流的桥梁,道:

  【我也觉得很怪,但目前梅比乌斯的灵魂图谱并不稳定,如果不用末那识随时负责维护,她很有可能突然灵魂崩溃。】

  【而一旦这次灵魂崩坏,即使将之救了回来,她也彻底回不去原初的人格了,到时候只会比现在更麻烦。】

  符华不得不承认,苏青安说的很有道理。

  至少现在,还有希望用时间让梅比乌斯恢复正常的灵魂强度,此后再用往世乐土的梅比乌斯人格进行同步,就能摆脱目前的窘境。

  可若是为了这份古怪感,从而导致照顾不周让对方干脆去世,或是人格再无希望恢复,那也太过分了。

  符华的性格本就比较善解人意,又趋于正直。

  少女无法否认梅比乌斯对如今和平生活的诸多功绩,也由衷的希望这位博士不要迎来魂飞魄散的下场。

  所以,她自认为没有对苏青安生气的立场,也没有对一个心智目前的小孩子的梅比乌斯吃醋的余地。

  可情绪却依旧有些奇妙,怎么说呢......

  她的理智在涉及关于苏青安的事情上,总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容易蒸发。

  符华起身走至苏青安的身前,轻声问道:

  “她不给其他人抱吗?”

  苏青安幽幽道:

  “会害怕到炸毛。”

  少女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熄灭了代替苏青安抱着对方的打算,吐槽道:

  “从蛇变成猫了呢。”

  “那晚上怎么办?我们和她一起睡?”

  苏青安想了想,回答: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

  符华思考了一会儿,说道:

  “虽然心智变成了孩子,但理论上她的身躯被你修复回了原本的状态吧?”

  苏青安说:

  “嗯,如果正常发挥,一般的律者大概打不过她。”

  但显而易见,现在的梅比乌斯要是能正常发挥才有鬼。

  赤鸢仙人想到了办法,表示道:

  “那理论上,我们找一个很无害的人来陪她睡觉不就行了。”

  “那种能让她用本能就察觉可以随意碾压的生物,总不会让她觉得害怕了吧。”

  “小白和小汐都行。”

  语罢,且不提另一边在猫窝伸懒腰的小白,以及一边吃着薯片,一边看家庭伦/理剧的小汐。

  苏青安只感到自己被抱得更紧了,这种力道甚至让他不得不用【圣痕】给表侧贴一层崩坏能护罩,否则骨骼和肌肉都有可能被揉碎。

  ......破案了。

  除了会害怕之外,现在的梅比乌斯还很粘人。

  “咔嚓,咔嚓。”

  符华沉默的聆听着崩坏能护罩破碎又修复的声响,只觉得这个提案还没落实,就已经宣告失败。

  虽然现在的梅比乌斯博士没有让她感觉自己被绿,但却在无形间争夺了苏青安的使用权。

  而这种让人没有立场进行发作的奇妙事态,才是让心情愈发难言的主要诱因。

  苏青安加强了【圣痕】的加持,让表侧的崩坏护罩不再破碎,他示意怀中的女孩放松一下力道。

  梅比乌斯不情不愿的抬起脑袋,她稍微放松了臂弯,悄悄瞥了眼一边的赤鸢仙人,微微起身,抿着唇瓣凑到了他的耳畔处,认真的说道:

  “父亲,这个女人很危险。”

  “如果我不抱紧你,肯定会在之后被她捏成粉碎的。”

  苏青安沉默无语。

  梅比乌斯没有说谎,至少在她的基因本能和战斗直感里,目前的妻子所给予的印象确实极为恐怖而骇人。

  那就像是亲眼目睹着陨石自瞳底里愈发放大的盛大压迫,生理机能与灵魂意义上都会为此感到畏缩。

  这很正常,符华交叠的是上个世界线自己的记录。

  而那位冕下体内的崩坏兽基因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升华定向,具体的级别早在漫长的岁月里变得不可名状。

  至少从【置换】这一概念能力来看,常规的行星级都未必能够企及。

  毕竟在她与迦娜的一战里,还没来得及用全力便可将对方锤得节节败退。

  所以,梅比乌斯会觉得现在的符华可怕也很正常。

  虽然理论上,苏青安体内的基因会让她觉得更为恐惧,但由于被冠上了一系列奇怪的关系,她对之极为信任,所以能够轻易免疫,可对完全陌生的符华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赤鸢仙人沉默无语。

  即使梅比乌斯的口吻极轻极淡,对于身体素养和五感都非人类的她来说,这么近的距离,完全能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回事,自己有这么吓人吗?

  少女不太清楚自己力量的本质,体内反复的崩坏兽基因也【置换】当中换取了纯粹的身体能力,所以她本人反倒是察觉不到任何【人为崩落】的风险,也由此对梅比乌斯的态度感到困惑。

  苏青安垂眸看向女孩的脸蛋,对纠正这个称呼的欲望都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里熄灭,他叹息道:

  “放心吧,华不会欺负你的。”

  梅比乌斯瘪了瘪唇瓣,她悄悄地瞥了眼少女清冷的脸蛋,像是在看着浑身萦绕着恐怖黑气的大魔王,一双蛇瞳里氤氲着水光,小声说道:

  “呜...好吧。”

  赤鸢仙人望着这样的小姑娘,已经难以想象对方恢复正常以后,应当去如何直视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

  虽然这样的梅比乌斯确实很可爱,但不知为何,她却开始怀念以前那个没品又狡猾,疯狂而理智,追求着无限与真理的那位博士了。

  而一旦念此,少女叹了口气,却是没了此前的那些小情绪。

  不管以前的博士是怎么样的人,至少现在的她和孩子没什么不同,和一个孩子又置什么气呢?

  符华伸出纤巧的手掌在她眨动着眼睛,有些畏缩的注视下,用修长的手指替对方梳理了额前的碎发,再摸了摸脑袋,轻声说道:

  “我是符华。”

  “虽然博士你可能已经忘记了,但我们曾经算是战友,在你想起以前的记忆之前,就暂且住在我的家里吧。”

  她望着女孩想要躲闪却又强自盯回来的眼眸,低语道:

  “请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梅比乌斯盯了她一会儿,闷闷的回应道:

  “哦。”

  于是,一场不算修罗场的修罗场,在无声无息间得以平息。

  苏青安把梅比乌斯放在沙发上,递过一只手柄,让自己的小棉袄来陪这位绿头发的大姐姐打游戏,他姑且认为只要让她和目前这座宅院里的人都混熟,至少在这个区域范围内就不会有事没事就炸毛。

  梅比乌斯最开始很不乐意,只接受坐在苏青安的怀里来玩这些无聊的东西。

  但符华无言的注视则让她感知到了一些压力,眼泪汪汪的开始不情愿打起了游戏。

  对于这位生而知之的天才来说,玩游戏确实是一件没多有趣的事情。

  另一边的苏暮汐则已经很清爽的把这位曾经对小苏图谋不轨的大姐姐给遗忘的一干二净,所以对她来说,这和对方差不多是初次见面。

  可由于目前世界还没普及在网络上匹配联机的条件,这些游戏只能来回和家里的几个人互相对决,所以这孩子倒是很乐意多出一个游戏玩伴,毫无反对的意思,还会分享般拽起在猫窝里睡觉的猫猫,放在梅比乌斯的怀里,给她撸。

  时至如今,小白依旧是这个家庭里地位的下水道。

  看来梅比乌斯的到来也没能改变这一残忍的现状,反而在它的食物链之上又添了一层恐怖的敌人。

  苏青安看着这分外和谐的一幕,心中稍微松了口气,但仅是刚和妻子走至另一侧的魂钢房间,他就被按在了墙面上,堵住了呼吸的渠道。

  少年的睫绒低垂,他的胸膛处正被绵密的柔软紧密贴合,形变的雪白与随之破碎的织物映入眼帘,可对方的手指却不知何时落入了尾椎骨附近,微凉的指尖如羽毛般拂过,带起一阵电流般的酥麻。

  “还没到晚饭时间。”

  “已经到了。”

  两人的对话结束,四周的魂钢则蠕动着封闭了所有外界通向的空间......

  ...

  夜晚。

  苏青安疲倦的躺在沙发上,听闻人类在满足了所有身躯上的欲望后,所迎来的便是一阵虚无的幸福感,以及逐步沉入海洋般的深邃思考。

  但很可惜,无论是坐在怀里的梅比乌斯,还是跑到脑袋上的白雀儿,或是在大腿上侧躺着的幼猫都很妨碍这一份灵魂通往静谧之所的宝贵时间。

  这几只小家伙简直把他的身躯当成了沙发的代替品,一个比一个粘人,却还都十分聚精会神的操控着崩坏能丝线打着格斗游戏。

  窗外的蝉鸣式微,风吹拂窗帘的声响盛大,主机里的游戏格斗音效,混杂着宅院外的人间烟火,营造出让人感到安逸与悠闲的氛围。

  少年的唇瓣微翘,笑了笑。

  虽然眼下的光景大抵不是这位博士所愿,也超出了自己最初的预料,但就如今看来,也不能算得上是太坏。

  至少,总比让她继续待在那片时光凝固的寂寥之地,要好上太多。

  可就现实来看,梅比乌斯的情况确实很麻烦。

  这是自己首次拼凑完整的灵魂图谱,在此前他就明白想要让一个灵魂完好如初的复原,除却用【个人记录】覆盖世界线,或是完整羽化态后波动时空轴,直接倒流时光之外,其余的方法都很不稳定。

  结果也确实证明了这个判断的正确性。

  梅比乌斯的灵魂既然崩溃散落,那即使将她所有的灵魂信息与物质全部收集起来,也不可能就这样自然而然的恢复如初。

  苏青安如今处于的永恒末那识,倒是具备不死不灭,自我再生的特性。

  但普通的灵魂显然不可能,毕竟真当拥有这样的自愈力,那这位博士也不会狼狈至要寻找到如坟茔般的维度了。

  所以即使费劲千方百计找到了梅比乌斯的所有灵魂物质与信息,也必须找到一种将之重新归于整体的粘合剂。

  而想要修补灵魂这样虚无缥缈的奇妙存在,只能是通过薅灵魂生态环里的羊毛,来尝试用这些最为纯净且空白的物质,用末那识分解成更深层的微粒,如粘合着一道以纳米级为单位,长达百米的拼图般,将之耐心的粘合牢固。

  这也是为何以末那识的算力都要耗费不短时间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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