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符华得知真相。【六千】_关于一千条命能不能通关崩坏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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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符华得知真相。【六千】

  挪威,哈当格尔。

  非泛用式武装研究部。

  那日传教士仅存的拟似律者核心被运输至此,在实验人员下展开了研究的日程。

  崩坏意识为何会如此看重区区一位拟似律者?

  这对于一直于崩坏本身都处于揣测阶段的人类来说,是一个可以很重视也可以暂且忽略的问题。

  现阶段没人知晓崩坏本身背后的意志和存在究竟是否拥有正体,也没人能判断出与律者们进行沟通,或者将之支配的意识,究竟是崩坏本身,还仅是这套大型机制的自律系统。

  这些疑惑本身兴许无需揭开,但也可能会成为连锁至核心问题的有效信息。

  抛开此类要素不谈,以近似律者核心的结构进行研究与复刻,也能成为如今大批融合战士武装更新换代的要素。

  弑神座的制作工期与对宿主的要求,都代表这并非是可以肆意量产的武器。

  为此其余的替代品自然需要马上赶上日程。

  即便Mei不在,这些工序依旧有着优秀的人才们集结于一处,共同攻克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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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刻。

  年岁以高的老研究员驻足在无尘环境之内,他望着身前的大型显示屏,监控着位于远方一千里之外沙漠地带区域的一道大型魂钢方块。

  里面是宛若活物般不断蠕动的黑色尘埃,浓郁的核辐射与碎成万瓣的崩坏结晶好似优秀的肥料,被这份奇异且叫人恶寒的物质疯狂吞噬,并像是分裂增殖般逐步形成血肉与粘液,将偌大的魂钢材料缓缓盛满......

  同时,在不远处由机械士兵握住的拟似律者核心发出幽幽的颤鸣,似乎与其内的物质产生了共振。

  老人将这一切收入眼底。

  这个曾经在外界作恶多端的怪物,在某种意义上还未彻底死去。

  只要将这两者结合,以这份黑色尘埃的生命力,兴许原先完整的传教士并不会复活,但却会出现一位继承了她【蛊惑】权能的崭新怪物。

  而他做这次实验的目标很简单,便是以准确的现实来勾连出传教士的正体与秘密。

  这次实验准确说明了一个问题。

  传教士的本体来源,就是由人类所发射的崩坏裂变弹配合着高浓度崩坏能立场所扭曲异变出的奇异怪物。

  其中......兴许还以人类的尸骸作为了身躯材料的一部分。

  “阿德莱德,圣彼得大教堂。”

  他低低喃语,道出了这般怪物的第一个原型正体。

  那个继承了沈渡心记忆,曾与符华小队擦肩而过,最终死于部队集火之下的存在即是传教士的雏形与劣等品。

  她残缺的地方在于仅拥有劣等的核心,甚至那份结晶体连在炮火的覆盖下都不能得以保全,所诞生的能力也弱小的可怜。

  而若是有着这枚她的后辈或者说进化体,所拥有的拟似律者核心,那兴许便能复活出与传教士相似的怪物。

  这是一个看似可利用并且很有趣的现象。

  若真正意义上认真展开,或许能得到非同一般的回报和价值。

  但这般危险的事物,究竟能否利用?

  还是说干脆的歼灭更符合利益与风险指标?

  魂钢方块内部拥入了高强度的腐蚀气体,在这之后大量的液氮被倒进容器,所有的物质归于静默的安宁。

  人类,需要利用一切能利用的事物。

  比起律者的尸骸和律者核心,这点危险等级并不在顾虑的范围之内。

  但......

  传教士的能力对于常人来说,终究还是过于危险。

  研究员望着在冰霜间停滞动作的黑色尘埃,暂且无法下定决定。

  若真正要进行实验,至少需要一位能完美控制住局面的存在坐镇才行。

  但比之那种人的时间成本和对世界格局造成的影响,性价比似乎又是另外一个问题。

  所以,先将之长久封存兴许是当下唯一的选择。

  ...

  符华看着手机仍然未曾回复的信息,有些疑惑。

  为什么小苏师傅今天爽约了。

  明明说好在事情结束之后,就和大家一起吃饭。

  按照他的性格来说,不前来赴约是不合理的状况。

  小姑娘抿了口珍珠奶茶,她窝在沙发上,撸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的白雀儿,盯了会儿手机,思考着那人为什么不回信息,然后用指尖戳了戳那一团毛绒绒,问道:

  “小汐,你知道他怎么了吗?是很忙嘛,还是有什么突发情况。”

  苏暮汐从昏昏欲睡的慵懒状态转醒。

  她想了一会儿,很快就得出了答案。

  虽然这孩子前面是没有注意到梅比乌斯动的手脚,但仔细回忆且通过灵魂链接感知情绪,就能很轻松地明白事情的始尾。

  于是,白雀儿言简意赅的认真回答道:

  “小苏,被人下药,发情期。”

  “结论,怕自己会忍不住把小符摁在床上亲,所以不来。”

  电视的琐碎、隔壁绮罗的吉他、卡萝尔愉快电子竞技的喧嚣、窗外夜风的吹拂,所有集合起来的声响在刹那内,归于死寂的静默。

  符华:“???”

  她努力斟酌着其中的含义,撸毛的动作陡然停止,只觉得脱离现实的信息量填塞在其中,使得大脑一瞬间爆炸开来,让其一时之间没能理解如今的现状。

  旋即,感想依次排列开始如滚雪球般壮大。

  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

  我被绿了,我被绿了,我被绿了。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女孩小小的脑袋里有大大的疑惑,究极复杂的情绪宛如深渊般浓重而难以言喻,在胸腔处郁结,几欲如遇到洪水的大坝般裂开。

  试图冷静分析——我记得小苏师傅今天是说在逐火之蛾分部工作。

  怎么回事?逐火之蛾分部已经是这样的龙潭虎穴了吗?

  什么神仙手段可以给苏青安下药而不被剑心的直觉发现?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姑娘的心境仅仅在几个呼吸间,竟判若两人。

  那种喝着奶茶,撸着毛绒绒,看着电视的惬意之情,已然被三个又粗又大的字母给霸道的冲垮,并幽幽地在脑海里循环播放。

  N/T/R。

  然后,苏暮汐的声音打破了诡异的脑补:

  “就是昨天体检的时候,和你问东问西的那个绿头发的大姐姐干的,听他们聊天的时候说,她好像提取了小符的灵魂物质,然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反正就暗算成功啦。”

  还是我递出去的刀子???

  小女孩努力回忆,进行补充,她道:

  “那个大姐姐好像还向你借羽渡尘了,我感觉小符要是借出去的话,我就赶不走她了。”

  符华按捺住如海啸奔涌的情绪,只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要忍不住默念剑心决了。

  她问道:

  “所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苏暮汐秒答:

  “在小苏和小符玩游戏的时候。”

  少女沉默了一下,扪心自问,自己那个时候是不是还再打游戏?

  是不是像极了忽略女朋友来大姨妈,只顾着自己努力电子竞技的愚蠢直男?

  而且,小汐你为什么那个时候不和我说?

  等等,先不能纠结这个事情。

  她恶狠狠地盯着可爱且无辜的白雀儿,一边想着回来就撸秃你,一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脸蛋染上淡淡的粉霞,唇瓣翕动,问道:

  “苏青安现在在哪里?”

  白雀儿对之后要接纳的恶意一无所知,只是懵懂又诚实地回答道:

  “就在隔壁呀,在小符的对门。”

  “小符要去找他吗?”

  若小姑娘现在很理智,肯定会觉得这个时候去找苏青安是一件很不理智的事情。

  别说被按在床上亲了,理论上来说这种情况下发生什么被和谐的剧情都毫不奇怪。

  尤其还是对方刻意不过来,自己却送上门去,这样简直显得对方不做点什么都不合适。

  但内心里那份极端复杂的情绪似乎影响了理智和判断,让她暂且没考虑到更加少儿不宜的剧情,只觉得不见到对方就不开心。

  然后。

  符华把白雀儿丢在了绮罗的脑袋上,走出了大门。

  ...

  自从澳洲主城定位在此处之后,布里斯班的那座别墅已经冷清很久了。

  本来直接和那几人一起居住是最合适的选择,但介于一位成年男性和三位健康少女的同居总会让人觉得很不习惯。

  所以苏青安干脆直接住在了对面。

  只不过他并未在这里待过多长时间,毕竟敌人与突发情况总是一批又一批的前来,时间一直比较紧凑。

  少年此刻并未像某人想象的那样狼狈不堪,不回信息的理由也仅是因为前面没看终端。

  梅比乌斯所制造的药剂其根源的诱因,是源自利用【念】本身的欲望机制,但这份机制若不被刻意用特定的刺激进行撬动,他本人依旧可以维系住古今无波的状态。

  所以其实解决方案很简单。

  完全不像是那位疯狂科学家故意诱导的那样,需要进行持续少儿不宜的运动。

  最简单的方法便是,一段时间不和符华见面,或者说不要近距离接触即可。

  苏青安如今身着单薄的睡衣,他伏案于桌前,用着这个时代习得的字体于纸张上写着日记。

  这是早在这个时代最初遇到符华之后,便拥有的小习惯。

  最初可能只是想着和那人做一样的事情,后来便逐渐演变成了一种回忆过去、铭记现在的方式。

  少年当然明白,若记忆真当会有消失的一天,仅以笔墨和纸张为载体的过往,只会更加易碎且难寻。

  在沧海市的遭遇便使得那本日记本轻而易举的湮灭,如今的这本日记也不过是借着优秀的记忆力,将之完全复刻,并沿着过去的轨迹,继续记录的产物罢了。

  这般无意义的行为究竟能带来什么呢?

  其实他自己也不太明白。

  有人说,日记上不会是真话。

  因为当你下笔的那一刻起,便有了有朝一日被他人所窥见的觉悟。

  可若一个人的内心坦荡且真诚,那兴许连用多余的笔墨,进行半分的自我修饰也不愿意。

  苏青安想若是有一天被人看见了也没关系,若是有一天这本日记再度如那日一样消散也无所谓。

  正是因为这种态度,所以他才会在留下了自我刻印之后,还延续了这般习惯。

  “咚,咚,咚。”是敲门声。

  少年的神情微怔,感知着门外的灵魂气息,露出了难言的无奈神情。

  苏青安打开门,他望着女孩在月光下愈发清丽的容颜和不知为何染上的粉霞,【念】内的机制前所未有的被撬动。

  如贪狼如巨蟒般自全身上下燃起的欲望是那样丑陋又是那样热烈,它们缠绕着意识与身躯,似不死不休。

  夜风吹拂过两人的发丝,将之交织又互相分离。

  少女走进他的房间,门户缓缓关闭。

  她回首望着那双眼眸的暗沉,粉嫩的唇瓣在橘红色的灯火下显得愈发水润,问道:

  “苏青安,很难受吗?”

  少年缓缓靠近着她,他的指尖抚摸着女孩秀挺的鼻梁,蹭过沾染上云津的内唇,拂过白皙的额头,划过柔软的耳垂,滞留在那微翘的眼尾,最终伏下头颅,吻在那柔软的唇瓣,却又一触即分,浅尝辄止。

  贪狼和巨蟒死在了猎人的枪下,而欲望依旧并未熄灭,只是宁静地如静谧的森林。

  苏青安望着她泛红的耳垂,唇瓣微掀,轻声说道:

  “我没事。”

  对他来说,她终究是与所有人都不同。

  哪怕用了一样的灵魂物质,亦是如此。

  ...

  次日。

  当苏青安抵达实验室之际,他走进门看到的是以妖娆姿态,趴在桌面上,拖着腮,正在发呆的女孩。

  她极长的礼服裙摆遮住脚踝和白皙的赤足,墨染的漆黑织物如在桌面上晕开般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质感细腻的裙摆将交叠的调皮双足勾勒出隐约的线条,乍一看又好似缠人腰肢的蛇尾,在不经意间透着涩气。

  梅比乌斯的发丝如海藻般柔顺地垂下,散于指间的同时,又随着拖着腮帮的纤手沾染在白皙的脸蛋上,显出一份天然的纯真和可爱,她眨着一双给予反差气质的森冷蛇瞳,却又能在望见来人之时,在其内塞满盎然的笑意,中和了些许暗藏的锋芒。

  眼前人一如既往的勾人心弦,而与符华那种好女人的青涩味道不同,她显然是在某种意义上彻头彻尾的坏女人,所拥有的魅力和特质一如若即若离,看似软糯温热,却实质上冰冷坚硬的方糖,疏离而又热切,叫人捉摸不透。

  “早上好呀,苏先生。”

  她摆了摆手,眼眸弯弯,口吻轻快地说道:

  “能给我一些你的X液吗?”

  苏青安默然无语。

  为什么这个人能毫无障碍且理直气壮地说得出这种话?

  这种感觉就像是去小卖部买辣条的时候,老板自然地给你找钱,然后你自然地手下,中间的过程不值得犹豫也不值得回味,乍一听察觉不到半点不对劲的地方。

  “梅比乌斯博士,虽然我认为您不是不知廉耻的奇怪女性,也能猜出你要这个的理由,但请姑且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言辞。”

  女孩侧了侧脑袋,笑着说道:

  “当然,苏先生。”

  “如果是你的要求,我一向很通情达理。”

  “那么,请你给我一些你带有遗传因子的生殖腺分泌液。”

  她看着那人分外好看却愈发清冷的神色,再度斟酌了一下言辞,歪了歪头问道:

  “那请给我一些你身体内含有果糖和蛋白质、一些酶类物质、以及无机盐与有机盐的有机物?”

  为了实验,为了世界。

  为了人类,为了符华。

  少年默念了内心的逻辑链,方才按捺住马上转身走人的冲动,幽幽问道:

  “梅比乌斯博士,请你说实话,你想用...那个干什么?”

  梅比乌斯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她似乎在奇怪为什么眼前的人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一般,用着夹杂迷茫和认真的口吻回应道:

  “当然是拯救世界啊,苏先生。”

  旋即,女孩恍然大悟般地说道:

  “苏先生是不是被外面的那些传言给误导了呀,经过昨天的亲密接触,你应该知道我没有什么坏心思对吧?”

  “你想想看,我总不能拿来自我发电对不对,我还是小孩子,可没有世俗的那种欲望。”

  这幅纯真且隐约透着委屈的模样,真叫人想不到她是昨天那杯加料红茶和灵魂春/药的始作俑者。

  苏青安只觉得有口闷气在胸腔徘徊,他本来就习惯自闭,对脸皮厚的人更难拿出什么好办法进行制裁。

  一般情况下不理,将其视为空气也就可以了。

  但是在不能对其的话语无视的前提下,和梅比乌斯进行交流简直是一件困难的事件。

  少年忆起昨天梅比乌斯说自己因为蛇类崩坏兽基因所以不排斥交配的话语,冷漠纠正道:

  “你昨天不是这样说的。”

  女孩眨了眨满是无辜的眼眸,疑惑的问道:

  “有吗?那可能是你记错了吧。”

  “我不知道呀,我这种老人家的记忆力不太好。”

  装嫩的时候叫别人大姐姐,装傻的时候叫自己老人家。

  这个人屑的纯度已经快逐渐接近阈值的极限。

  苏青安面无表情地陈述道: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今天就先走了。”

  梅比乌斯闻言慢悠悠地坐起身来,两只小脚在半空间一晃一晃,漆黑的裙摆摇曳间,偶尔有雪腻的足尖从中一闪而过,颇为勾人。

  她掀了掀唇瓣,笑着说道:

  “加强对你如今生命本质的理解,拥有更多灵魂生命的信息,这样的理由够吗?”

  女孩的眼眸低垂,不知望向何方,暗有所指地说道:

  “我可以保证不会给你弄出新的一只苏暮汐出来,毕竟不趁热塞进去的话也没办法起到那方面的作用啊。”

  “苏先生实在不放心可以现场给我,然后我现场进行研究不就好了?”

  就防止出现意外的逻辑理论上来说,她说的话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但考虑一下作为人类基础的自尊心和羞耻感,这番话就有些不对劲。

  苏青安不得不承认自从这个人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后,感觉整个日常的画风和氛围都在朝着诡异的道路走去,但哪怕依旧无法否定对方的魅力和言辞的正当性,他也没能产生半分妄念。

  少年仅是淡淡地轻声道:

  “等开始那个实验之后,我相信你想要的实验素材不会缺乏。”

  女孩唇瓣处的弧度微扬,瞳内的笑意褪尽为冰湖般的冷淡。

  她当然明白对方的意思,在预定下来的基因改造方案间,黑渊白花的权能恐怕要不但反复使用,在那种情形下,什么素材都不会缺乏。

  届时,自己毫无疑问能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对灵魂生命了解更深刻的机会。

  梅比乌斯轻声说道:

  “苏先生,你总是在奇怪的地方毫无坚持可言。”

  苏青安回应:

  “这是等价交换,梅比乌斯博士。”

  她笑了笑:

  “你从来不会试图进行带有一丁点道德绑架的交涉,你知道吗?这是我目前除了你身为唯心生命之外,最喜欢你的地方之一。”

  苏青安给予回答:

  “那并不是你的义务,我们之间的选择不同,也并非朋友,无法成立出要理所应当进行互帮互助的逻辑。”

  梅比乌斯想起了那个将苏青安当做婴儿般保护起来的女人,不由嗤笑道:

  “那Mei博士就不一样吗?”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他轻声说道:

  “没什么不一样的。”

  “我不否认Mei更好相处一些。”

  “但那你所想的那些,在最初也只不过是因为曾有人为我付出了代价。”

  “所以梅比乌斯博士,你不必为此挂怀。”

  女孩的蛇瞳微凝,她撩了撩长发,冷淡道:

  “我不在乎这些,苏先生。”

  “就正如你不在乎自己会如何一样。”

  “从病态的角度上来说,我们谁都没有资格说谁。”

  怪物当然没有资格嘲笑怪物,会喷火的去说会吐毒液的奇怪,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于世人看来并无多少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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