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无人监狱(十)_满级大佬为国争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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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无人监狱(十)

  我之所以这么关注这个故事,是因为江丽因为我,先就吃了亏,我不知道现在怎样最后彻底解决,如果又和大老板之间有什么,那真的让人担心。

  江怡莲如果知道我知晓这样的事而不帮忙,我这一段来建立的所谓的功绩,岂不是灰飞烟灭了。

  现在,应该说,还算是顺利吧,我苦熬着,现在算是到了成功的第一步,成了个所谓的小组长,但我真的很高兴,这个小平台,我会珍惜的,要做出大成绩,我有这个信心。

  新的创新小组的成立,需要我做出相应的成绩,晚上,我留下李韵,商量一下具体的工作计划,原先是大家一起做,现在既然明确了,再没有地方可以推脱了,李韵也觉得暂时是一种压力。

  和李韵商理的结果,还是得从一点一滴做起,不能求快而忽视了基础环节。

  晚上我还是去了后门打工。今天较之以往热闹些,原来超市这一段来销量还可以,生意应该说火一些,所以货也来得多一些。

  王重在忙完后,专门留下我,要我和他一起去宵个夜。我感到很奇怪,这是凭力气吃饭的,咋还舍得让我一起去宵夜了。

  王得笑笑说:“没什么,到了再说吧。”

  找了个小摊点,不甚高档,路边小摊,但我反倒觉得比望月酒楼这些高档的地方让人自在。望月酒楼这些高档的地方,看似让人觉得陡上了一个层面,其实内里,说不好,总之让人的心里不舒服,豪化掩盖之下,谁也不知道内里究竟有几个人在伤心流泪,我一开始,就对这些地方有成见,不仅是因为江丽被套路了,而是因为这些地方,总是充满着算计人的味道。

  王得叫了啤酒,要我和他一起开喝。他自个倒爽快,一仰脖,一瓶见了底。我笑笑,小口地喝着。王得笑了下说:“兄弟,喝吧,这没什么,哥请你这点酒还是请得起的。”

  我笑着问:“王哥,咋想到一起宵夜了,究竟有什么事啊。”

  王重顿了下,脸上似乎有点不自然,然后又是一仰脖,半瓶又下去了。抹了下嘴,王得说:“兄弟,我看得出,你是个有水平的人,现在不知是哪里不对了,落到了这步田地,先前,我看到超市的几个高管都找你,没事的,兄弟,我知道,你过了这个坎,就会好的。”

  我心里一热,喝了一大口,说:“谢谢王哥抬举。”

  王重说:“抬举不抬举的,不敢说,今天找你,哥是真的事,是想让你帮着拿个主意。”

  我一笑说:“我知道,哥,尽管说吧,没什么的,我还得感谢哥不把我当外人呢。”

  王重一笑说:“你这份诚实劲,才让我想到要找你商理一下。”

  “你知道吗,我们这个班子是些什么人吗?”王重看着我,眨着眼。

  我说:“都是些好哥们啊,大家辛苦是辛苦,但在王哥的带动下,这份辛苦钱也挣得踏实,也还算是真的如王哥所说是凭力气吃饭吧,这样很好,至少我是很受用,不瞒王哥说,我还真的少不了这份收入,家里开销大,所以,我得多挣点。”

  王重一笑说:“就是因为这,所以哥看你靠得住,实话实说了。这班人,过去有跟关我混的,也是过去进去过出来的,还有那些实在没法在街上混着,被我收过来的,嘿嘿,不怕兄弟你笑话,说白了吧,这群人,在过去来说,就没一个是正经人,用现在小年轻的话说,都是些人渣。”

  切,我一惊,这是啥话,但看着王哥脸上的刀痕,我想,这也许是对的,而且也是说得通的。我说:“哥,这有什么人,还不兴人改好了,我现在看着,这群你挺听你的话的,而且还挺能下力的,这样很也啊。”

  王得一笑说:“反正话说开了,哥给你说些事吧。”

  而在王重的叙说中,我却是听到了一个不简单的故事。

  却原来,王得原先所做的,还真就不是一个什么特正当的生意,而且这生意,当初还差点拉我上了船,只是我没有进去而已。就是那个所谓的“全国追债”,王重有一伙人,里面也就有几个是他原先带过的。

  那时,他们仗着年轻,而且人多,这事儿也提成高和快,所以一直就做了下来。至到发生了两件事,彻底改写了他们这群人的人生。

  一件事是去河南追债,对方也是一个不甚正规的公司,那次去时,王重也是做了准备,带齐了人,想着肯定是一场硬拼。

  而对方,先是好言接待,弄了一个大酒席,把王重他们都捧上天了。

  而就在那个酒席上,没想到,对方做了手脚,下了点药,那次,王重带过去的人,全中了套,王重清醒些,所以中的套最浅,事后,这事儿没有最终办得好,受到了雇方的责难,王重他们几个几乎是快赔了老本。

  到最后再去找时,对方消失了,而且一直没有找到。这个事,让王重就想到,干这事儿,确实是有问题,而且太不靠谱了,说不定哪天,人怎么消失的都不知道,所以,那时侯,在拼了几年,因这一次的失误,几乎赔了老本时,王重就萌生了退意。

  另一件事,说起来一直是王重心里的结,而且这个结,至到现在,也是结在心里,一想起,就在心里划来划去的,让人很不好受。

  那一次,也是为了一份高利去追,到了地方,王得他们才发现,对方居然就是孤儿寡母。而借高利的原因,是因为家里的男人得了重病,不治不行,女的没别的办法,在医院找码头,借了高利。

  而最后,人最终还是没救回来,钱却是欠下了,而且越滚越多。

  王重他们这行有个规矩,只认事做,不问缘由,所以一般是只要是接了单,就只管去做,不管对方是怎样。

  接这个单子时,雇方就说了,对方有三间瓦房,实在不行,逼她卖房,再不行,吓唬她要拆房,总之要还上钱。

  过程不细说了,总之逼来逼去,最终还是王重他们找了买家,将这孤儿寡母的房子贱卖了,还上了钱,而这母子俩,说是去亲戚家借住了,最后也不知到底是怎样了。

  而这所有的的过程中,有一个重点,就是那个约摸七八岁的小孩,准确地说,是那个小孩的眼睛,直盯着王得,要喷出火来。

  而在最后母子俩离开时,母亲哭得很惨,但那小男孩一直没有哭,而是直盯着王重,最后说了一句:“你等着,我长大了,第一个来找你。”

  天,那个眼神,王重至今想起来都是在心里发慌,铬在心里一般,一个孩子从小就在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他会是一个怎样的人生啊。

  这两件事,彻底让王重醒了过来,最终退出了这份生意。

  而让他下决心的,说是脸上的这个刀痕。这也是一次业务中,对方有钱,却总是不给,而且还仗着比王重他们厉害,所以根本不在乎。

  王重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扑通一声跪在了对方老板的面前。

  刀锋从眉梢这,斜划而下,鲜血只流,王重说:“老板,就当打发要饭的,你赏几个,我去看个病,不给,我接着划,只到这张脸无法见人为止。”

  王得身后,齐刷刷跪了五个人,是王重带去的。

  就在王重又要接着划第二刀时,对方大老板起身,打落了王重的刀,扶起王重说:“兄弟,你是条汉子,今天是冲你,我给了,但这笔钱,实在话来说,里面有缘由,算了不说了,我也不缺这几个钱,给你你交个差,但事后还有账,所以,兄弟,有一理无二理,你别再接这家的单了。”

  王重用脸上的刀痕,换了这一单生意的成功。事后,王重彻底洗了手,这事不能这样下去了,走了一险招,总算是收了个手。最后赔上命,也不见得把事情做得多好。

  说白了,这要账的事,多是些搞不清说不明的一些账,人家要你去要,总是有麻烦而且里面也不见得是有多大的正理,所以能给你高额的佣金去要,就是这个原因。

  王重收了手,但一帮一直跟着的弟兄却是没办法了,以前打打杀杀,换口饭吃,现在怎么办。

  而且这帮人中,如瘦猴一样,多是家境有困难而且无法生活的,试想这也是正常,几个正常家庭出来的能在社会上混啊。

  王重对弟兄们发了誓,以后跟着他,有他一口吃的,就有弟兄们一口喝的,而且绝对走正道,再不过那种胆战心惊的日子了。

  所以,才干上了这个凭力气吃饭的下货的活。

  也还行,这些人别的本事没有,力气有的是,还服王重的管,所以一直相安无事,也还能过日子。

  但随着时日的推时,新的问题出现了,这些人家里的负担越来越得,小孩渐大,老人越来越老,上有老,下有小,这点收入又捉襟见肘了。

  而且有一段时间,有人就有动摇过,甚至说:“还是做回以前吧,活着干,死了算,这穷下去,何时是个头啊。”

  王重知道,这是气话,但也是实情,再不想办法,这群人真的又会走上歪路,所以王重急,苦想几天,找到我,现在他有一个主意,想找我商量一下。

  我听了王重的叙说,过去一直的不理解,现在终于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同时也挺佩服王重的为人。

  别看都是些粗人,一个都不会讲那种大道理,但做的事,绝对是大明大义的事,而且还真的比那些虚伪的人要强得多。

  我说:“王哥,没啥说的,冲你这爽快劲,你说吧,我能帮什么忙。”

  王重说:“我想把这些人组织拢了,干脆弄个啥搬家公司或是搬运公司啥的,不指着只北山一家,还能出去做点业务,更重要的是,抱成团,规范化管理,那样,业务多了,收入也多了,再加上管理规范了,有约束,这些人不会再到社会上混了。”

  我一听,连说好。这是个好想法。

  王重说:“是这样的,你知道,我们都是粗人,这弄个啥公司啥的,就有管理的约束,还有那些写满字的纸,成堆堆的,我们弄不明白,想找你商量,我们算你干股,你有一份,你来领个头,具体事我来做,你帮着弄下文字把个关,或是大方向啥的,你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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