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婚期(二合一)_摄宠入骨【正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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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婚期(二合一)

  第1章、婚期(二合一)

  次日,朝堂

  小皇帝坐在龙椅上,一手撑着脑袋,面无表情扫过众位大臣,眼睛瞬息之间染上冷意,凉凉开口:“朕问你们,人呢?”

  众臣战战兢兢互相对望一眼,抬头瞥了眼谢妙誉的脸色,欲言又止,半晌,还是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只管在心里瞎嘀咕着。

  摄政王平日与您最为亲近,您都不知道人去哪儿了,他们只是个外人又怎么知道,这不是在为难他们吗?可想归想,这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别看上面这位年纪小,态度倒是强硬的很,冷冷漠漠,将摄政王的性子学了八|九分像。

  最后,是位亲信站了出来,看了眼唐相爷,犹豫道:“陛下,最近几日王爷都在府内,闭门不出,鲜少与外人交往,除了……除了唐相爷家的那位千金外……”

  点到为止,未说完的话最有深意,引人遐想。

  闻此,其他人心中起了看热闹的心思,纷纷将目光望向前方的唐相。

  唐相扫了那名亲信一眼,拱手道:“陛下,王爷已三日不早朝,事必有蹊跷,单凭一言之词难以定夺,不妨陛下随微臣前去一探究竟。”

  昨夜酥酥夜不归宿,他也想要看看,谢衍怎么给他个交待。

  谢妙誉想了想,点头,沉声道:“那就依相爷所言。”

  王府

  唐乐渝坐在床上,小脑袋一点一点,双眼惺忪,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穿衣的谢衍,“殿下怎的起这般早?”

  “军中生活多年,作息已成习惯,改不了的。”谢衍正伸长胳膊,套进长袖里,转过身道。

  唐乐渝揉着眼睛,“殿下是要去上早朝吗?”

  “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

  唐乐渝一愣,抬头瞧了眼外面,果真见外面阳光正好,透过窗棂洒在地上薄薄一层光辉。这么说,殿下岂不是迟了早朝?她心里忽地有些忐忑,臣子上朝乃是本分,若不是昨夜贸然过来,兴许殿下也不会旷了早朝。

  她低垂着脑袋,羽睫轻颤,没开口。

  多日相处中,谢衍也算摸清了唐乐渝的性子,见她不说话,就知她在因他没上早朝的事情自责,走过去,揉了揉她的脑袋,放柔了声音道:“不过是没去早朝,誉儿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最多是当着众臣面前不轻不重的说他几句。

  唐乐渝点头,目光落在一旁的腰带上,道:“殿下,我来帮您穿衣吧。”

  “也好。”

  唐乐渝下床,站到谢衍跟前,伸手拿着腰带从他腰间穿过。谢衍身为男子,又是练武之人,骨架高,身姿修长,乍眼一看像是唐乐渝对他投怀送抱。

  谢衍低头,道:“待会儿洗漱完,用了早膳,我送你回相府。”

  唐乐渝将腰带妥善系好,听到这话动作一顿,谢衍以为小姑娘是心中不舍,嘴角轻扬,正要安慰,就见小姑娘抬头望向他,眸底亮晶晶一片,双手环了下他的腰,语气赞叹道:“殿下,您的腰好细啊。”

  谢衍猝不及防被唐乐渝环住腰,又听她说了这般内容,既无奈又好笑,“松手松手,把手拿开。”

  唐乐渝才不听他的,小手从谢衍后背滑到腰间,指尖似挠痒痒似的轻摸了几下,果真是手感紧致,毫无赘肉可言。

  殿下身材可真好。

  “酥酥你……你别乱摸了……”

  见唐乐渝小手愈发不安分,谢衍脸面闪过难为情,轻咳一声,往后退了半步与她拉开距离。不过只是被摸了几下腰,算不上什么便宜,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至于再摸回去不成。

  在外侯着的封石和菘蓝见陛下和唐相过来,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本就尴尬,等他们听到屋内的笑闹声以及两人的谈话,虽听不真切却也能听个大概,不由将脑袋垂的更低。

  不过,为什么先说话的是王爷?

  菘蓝咬着唇,偷偷觑了眼唐相神色,差点儿没忍住冲动进去。

  小姐,求您别再让王爷胡说了!

  谢妙誉站在外面,面上也有些挂不住。这里面两人,一人是他的皇叔,一人是他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站哪边都不是理。

  再者,他与唐相只是君臣关系,说到底,私下关系还不如同唐乐渝亲密些。

  谢妙誉咳了两声,屋内笑闹声停下。

  他道:“皇叔,您已连着三日未上早朝,是否应该给朕个交待?”

  里面又是一阵窸窸窣窣,半晌,房门打开,唐乐渝见唐相脸色铁青站在外面,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揪住谢衍衣角,往他身后缩了缩。

  “爹爹,您怎么也来了?”

  不等唐相开口,谢衍先拱手道:“相爷,我正要送酥酥回去。”

  唐相扫了他一眼,目光落在唐乐渝身上,道:“酥酥,跟我回去。”

  “哦。”唐乐渝不情不愿的松开谢衍衣角,慢吞吞走过去,经过时伸出小拇指轻勾了勾谢衍手指。

  轻轻的,痒痒的。

  谢衍眼底波动一下,“酥酥,记得用早膳。”

  “殿下也是,莫要吃冷食,肚子会疼。”

  “嗯,听你的。”

  “……”

  谢妙誉嘴角微抽。

  这两人当他们是透明的不成?!

  “陛下,微臣告退。”唐相铁青着脸,同谢妙誉行礼告别,带着唐乐渝离开了王府。

  一路上,唐乐渝小跑才追的上。

  谢衍淡淡扫了谢妙誉一眼,转身,回屋。

  “皇叔,你这是区别对待!”没了外人在,谢妙誉性子又变回孩子气,气鼓鼓的追了进去。

  谢衍道:“下了早朝,你不去御书房,来我这里做什么。”

  谢妙誉没好气道:“朕还能做什么,来看看朕的摄政王是被哪家小姑娘勾了魂,竟连早朝都说去不去。”

  “你是陛下,我不是。”谢衍端起茶,抿了一口。

  谢妙誉一噎,沮丧道:“皇叔,您都被酥酥带坏了,您之前不是这样的。”

  谢衍动作一顿,垂眼,掩去眼底情绪,淡淡道:“之前的我太冷漠,不适合她。”

  酥酥尚且年幼,活泼好动,依赖心又重,他做不到这些,只好敛着性子尽力将冷漠疏离收起来。

  这样,她就能越喜欢他。

  嗯,他也喜欢她。

  谢妙誉似是听到了天大事情,瞪圆眼睛,好半晌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临近天黑时,唐相派人传话,请谢衍过府一叙。

  谢衍早有预料,简单收拾一番,去了相府。

  今夜相府灯火通明,守门的小厮见他恭敬行礼,未经通报便将人请进去,显然是早就受过吩咐。

  偌大房间内,唐相正襟危坐,柳氏眉眼温和,两位哥哥也都在,各忙着自己的事情,时不时抬头望外面瞧一眼。

  昨夜毕竟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唐乐渝不敢乱动,只好乖乖坐在桌前,无聊的用指尖抠着桌上刻的花纹,见谢衍来到,心中一喜,刚要起身就被自家二哥按了回去。

  唐黎书慢悠悠道:“大人说话,小孩子就乖乖看着,别乱跑。”

  若是只有二哥倒也没什么,他打不过殿下的。

  可是,大哥也在。

  唐乐渝望向旁边正在擦拭冷剑的唐知空,心中一哆嗦,软声求道:“大哥,对妹夫好点。”

  “……”唐知空扫了她一眼,唇角紧抿,眉角隐隐跳了一下。

  今夜唐府众人都在,坐在屋里瞧着满满当当,甚是有压迫感。

  谢衍波澜不惊,对唐相行礼,淡淡道:“相爷,谢衍希望今夜,能够订下与酥酥成亲的日子。”

  他与唐相同是官居一品,本不该行礼,可现在,两人抛开这层身份,只是晚辈对于长辈的简单问候。

  而且,他想快一些,将人娶进府。

  唐乐渝眉眼弯弯,支着下巴望着谢衍。一想到今日清晨在王府时,她抱着殿下,殿下也没拒绝,心里便忍不住的泛欢喜。

  柳氏看了眼自家女儿,知晓是彻底陷进去了,她心底重叹一声,推搡了下唐相,示意他适可而止。

  唐相拍了拍她的手,不必担心,他自有分寸。

  他望向谢衍,沉声道:“王爷,老夫就酥酥一个女儿,家教松散,自幼惯的娇养,没受过苦,若是以后她不懂事,冲撞了你,还望王爷不要冷声苛责,在此老夫先替她谢过王爷。”说着,就要起身,回以同礼。

  谢衍微怔,只来得及避退,错开这一礼。

  唐相疼爱女儿的程度,在皇都城内早已是人尽皆知,说是摘星星摘月亮也不过分,只是一句话罢了。来之前,他做好了准备,却不曾想到会是如此。

  唐乐渝眼角微湿,鼻尖酸酸的,“爹爹……”

  唐相起身,叹道:“虽身处明世,女子地位却依旧比不上男子,老夫为官多年,见证了太多悲欢离合,早已没了当年的雄心壮志。只希望王爷洁身自好,不纳妾,老夫知道这要求过于无礼,说是强迫也并不无道理,只是,莫要让酥酥一片痴心错付。”

  谢衍黑眸深邃幽然,如同浩瀚的夜空,他目光微顿,与唐乐渝含水的眸子对上,唇角微勾,好似汇聚了万干的光采,如昙花一现,惊艳于世。

  “谢衍贵尊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尽万民敬仰。必将心悦之人,放于心尖,宠噬入骨,容不得她受半分委屈。”

  唐乐渝小脸错愕,拢在袖中的手微颤。

  这是……

  这分明是那日她在梅山上,谢衍救她那一日说的话。

  她轻吸了吸鼻尖,闷声道:“殿下怎的知道?”

  “无意经过。”谢衍眼底染了笑意。确实是无意经过。

  那日敌国刺客隐于梅山,他不想打草惊蛇,就带人从山上顺着小路隐蔽,却不想听到两个小姑娘坐于亭内,相聊对心中夫君之期盼。他觉得有趣,便多听了会儿,谁知这一听,日后就将自己搭了进去。

  唐乐渝用帕子揩去眼泪,自以为将眼泪擦干净了,抬起微红的眼,羽睫轻颤,沾着晶莹泪珠,鼻音浓重道:“那你要是负了我,我就让大哥砍了你。”

  唐黎书不服,“那我呢?”

  “大哥打架,二哥就在旁骂人,扰殿下分心。”说到最后,唐乐渝没忍住,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唐知空掀了掀眼皮,冷冷补了句,“明日,你跟我去练武。”

  “……”唐黎书苦下脸,垂着脑袋,已经在心里暗暗打算明儿个怎么逃避了。

  柳氏温和笑道:“来,都坐下,饭菜要凉了。”她起身,空了位置,让谢衍坐在唐乐渝旁边。

  毕竟是在自家人面前,唐乐渝多少有些拘谨,只顾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向谢衍。

  谢衍主动握紧她的手,给她夹菜。

  十分欢愉融洽。

  待用完膳,谢衍和唐家父子去了书房,商议两人成亲的日子。

  挑个吉利的好日子,心里也舒心。

  婚期定在四月初九。

  正是春暖花开,春和景明时。

  唐相面上虽是没有明说,可心里还在为昨晚唐乐渝夜不归宿的事情生气,唐乐渝心中也知晓,只是将谢衍送到相府后便乖乖回了府中。

  两人已经赐婚,可终归是未走正经流程,谢衍总觉得缺了些什么,显不得庄重。便让封石找了皇都当地最有名的媒人,第二日就领着去了相府。

  唐乐渝到了前院看着满口说吉利话的六个媒婆,还有在旁的谢衍,不由吓了一跳,待经柳氏提醒,这才反应过来谢衍这是带着媒人提亲来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地为鉴。

  唐乐渝面上羞赧,嗔怒的瞪了谢衍一眼,转身回了暖汀院。

  媒人这厢正说着,运送聘礼的大红马车也来到了相府门口,一眼望不见尽头,惹得家家户户皆出来张望,羡慕嫁了摄政王那可真是有福气。

  至于成亲的其他事宜,早在之前,谢衍就已经让人开始着手准备,嫁衣的样式也是他亲自挑选的,找了最好的绣娘,连日赶制。

  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来得及。

  宫里谢妙誉也忙的不可开交,他一睁眼就要从早忙到晚,他要处理城外流民一事,要随德高望重的学士学习治国大道,还要和唐相商议此番摄政王大婚,附属国进贡一事。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谢衍两三天见不着一面,就算让阎公公早早去王府堵人,堵来堵去还是让人给溜走了。

  谢妙誉也不知哪根筋没搭上,铆足了劲跟谢衍对着干,最后直接让唐知空出面,带人亲自将谢衍拦住,押入皇宫。批阅奏折,见面大臣,还要听他们来一番高谈阔论,等啰里啰嗦一堆事情下来就已经到了晚上。

  他跟唐乐渝又没有正式结为夫妻,这几日唐家父子盯他盯的又紧,也不好意思天天翻人家墙头,有时连着一两天都见不上一面。谢衍素来是个冷清性子,这次难得的心浮气躁,内火郁结,比起这个,还有件更令他在意的事情——唐乐渝总是会有意无意的与他保持距离,这种抗拒微妙且模糊,既不黏人,也不主动投怀送抱,偏偏谢衍有时又做不得一些过分亲密事。

  莫非是那日说的过重了不成?

  谢衍坐在书房内心不在焉,午后,趁着谢妙誉没注意,偷溜出皇宫,先去了相府。

  结果小厮说他家小姐不在,说是去了什锦阁打理账本。

  等谢衍到时,唐乐渝已经离开,转而去了鲁国公府。

  谢衍敛眉,也跟着过去。

  唐乐渝来鲁国公府是为了两件事。

  一是听说秦星月感染风寒,正高烧不退,连着多日卧病在床,二是将上次临安郡主送她的镯子送回来。临安郡主是打心眼里喜欢她,接过镯子也没多说什么,似是有些疲倦,只是多叮嘱了几句,便让秦北桥送她出府。

  府外,唐乐渝皱眉,压低声音道:“这么说,星月不是风寒,是被人推下湖的?”

  如今尚是天冷,小姑娘体质又弱,推下去岂是随口说说胡乱开玩笑的,这分明是存了害人之心。

  这几日府内发生的事情太多,父亲新抬了位夫人,整日与娘亲过不去,妹妹又高烧不退,秦北桥似一夜之间懂得了许多。见唐乐渝担忧,也只是摇了摇头,道:“现在不是很清楚,只等月儿醒了再说。”

  他望着唐乐渝,欲言又止。

  唐乐渝笑笑,“秦公子不妨有话直说。”

  秦北桥挠了挠脑袋,“那日醉酒的事情多亏了唐小姐,还没来得及说声道谢。还有我之前做的事,也希望你别放在心上。”

  他已知道自己再无可能,倒不如早早断了这份心思。

  若是往日,他都是要唤句“酥酥妹妹”的。

  唐乐渝对他印象极好,打趣说了几句将此事揭过,并叮嘱他小心提防后院之人,好好照顾星月。

  说完,就转身离开。

  刚到马车附近,驾车的小厮对她道:“小姐,刚才王爷来过,说是让您去什锦阁接他。”

  唐乐渝微愣,同菘蓝对视一眼,问:“你是说,刚才摄政王来过了?”

  “是啊,王爷跟小的说完就离开了。”

  “那王爷什么时候到的?”唐乐渝又问。

  “哦,就在您跟秦公子出来后没过多久,王爷突然出现,让小的转告给你。”

  唐乐渝似想到什么,然后缓缓的轻抿起了樱唇,眸子亦是轻轻的,很温柔的眯了起来。

  “菘蓝,我们去什锦阁,去接殿下回家。”

  ……

  最近几日,什锦阁内推出了几种新口味糕点,前来排队购买的人在门前排起长队,只是这么多人中——有的人是想买糕点,有的人则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看看这与摄政王定亲的唐家姑娘到底是何许人也。

  唐乐渝又岂会不知道个中缘由。

  她绕到小巷,从后门而入,寻了人问出谢衍在何处,迈着小步走了过去。

  谢衍正懒懒依在椅子上,侧着身子,手支着脑袋,似是在发呆。

  小桌上白瓷碟里的糕点少了一半。

  唐乐渝有些惊讶。

  她端茶过去,放到谢衍手心,“殿下素来不喜甜食,今日怎会吃的这般多?”

  说罢,捻起糕点咬了口,松软甜腻,与平日味道没什么特别的。

  谢衍没接茶,只是盯着她瞧。

  唐乐渝将茶杯放到桌上,抬起手,摸了摸脸,微红指尖衬的小脸白皙素净,小小神情中透露出疑惑,瞧着甚是可爱。

  谢衍心底某处松动,他伸出手,搂过唐乐渝腰肢,让她坐在腿上,抱在怀里。

  软软的一团,心中那点不愉快彻底消散。

  唐乐渝摊开谢衍的手,手心张开,然后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殿下的手好温暖。

  想着,唐乐渝眉眼弯弯,白净手指错开,合拢,与他十指相扣。

  “殿下可喜欢这样?”

  谢衍点头,“喜欢。”

  “酥酥也喜欢。”她柔柔的笑着,如秋水般的双眸柔和的弯起,让人忍不住心生亲近之意。

  又道:“殿下可还在生气?”

  谢衍微愣,别过脸,不去看她,淡淡开口:“我没有生气。”

  “真没有?”

  谢衍顿了顿,似是在迟疑,半晌,淡淡开口:“没有。”

  唐乐渝眼波流转,轻叹了声,道:“既然殿下没有生气,那好,我府中还有些事情,就先回去了。”说着,就要从他怀中落地。

  话音未落,蓦地手心一紧,她被人扯了回去,身后低沉的声音响起,“之前生气,现在见到你,就没有了。”

  唐乐渝顿悟,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她怎的觉得现在的殿下跟小孩子一样,有时竟是比她还黏人。

  “之前听人说过,成亲前几日见面,不吉利。”她解释道。

  谢衍皱眉,“我不信这个。”

  唐乐渝撇了撇嘴,道:“我才不信嘞。”可这是她与殿下的婚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马虎不得。

  谢衍将下巴抵在唐乐渝肩上,手指拨了拨小姑娘耳垂上的耳环,语气中带了抹执拗,压低声音道:“那我们偷偷见面,不让他们知道。”

  这几日因着莫名的破旧规定,唐乐渝心中早已忍耐了许多,她好想抱着殿下,躺在殿下怀里,听着殿下清清冷冷的声线给她讲故事听。听到这话,她眼睛亮晶晶一片,双手环住谢衍脖子,笑颜如花,可是很快,心里的担忧又涌了上来,“可是殿下,这几日陛下派我大哥天天盯着王府,我们该如何脱身?”

  这也是个麻烦。

  谢衍敛眉,想了想,道:“我郊外有座宅子,虽经年不住,可收拾一下,倒也可以。”

  唐乐渝心中一喜。

  “殿下,我们何时动身?”

  “现在。”

  至于早朝,事后再议。

  作者有话要说:不出意外,下章就会大婚啦!看小两口各自瞧着对方,饥渴难耐,又舍不得下口,莫名怪可怜的hhhhhhhh感谢在2020-02-1002:37:37~2020-02-1111:54: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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