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部分_流氓大地主(未删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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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部分

  兵为此流血牺牲吗?”

  “奴婢罪该万死。”

  小罗莉跪伏在地,后悔的哭道:“一个小小丫鬟竟然连累了这么多人,耽误了朝廷的战事,奴婢万死也不足以谢罪。”

  确实,许平知道老四他们对于丢了南坡之事颇有微词。毕竟打仗是死人的事,如果是正常兵败相信他们不会说什么,现在却因为自己身边的女人任xing而付出一些不必要的牺牲,这样的情况如果不是因为小姨是皇亲国戚,恐怕他们一个个早就气愤难当了。

  “平儿。”

  纪静月一身素装躲在门外,一听到巧儿说的话也忍不住了,跑进来也跪在地上,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赶紧改口说:“不,太子殿下,这一切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仗着皇亲的身分迫她带我来津门的,有什么过错全由我一人承担。”

  “不,是奴婢的错!”

  巧儿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得让人心酸,但也马上跪地求罪。

  “放肆!”

  许平一看她们都颤声求死,压抑许久的怒火一下爆发,一拍桌子喝骂道:“你们这算什么,我将你们处死吗?南坡失利难道你们以为是儿戏,随便杀个人就能弥补吗?你们知不知道就为了接应你们,别说丢了南坡,还死伤了一千多的士兵,你们是叫我摘你们的脑袋帮他们泄恨吗?你们的脑袋有那么値钱吗?”

  许平也是憋了一肚子火,这时候皱着眉头,满面y霾的样子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饶是张hu也是第一次看许平大发雷霆,本以为主子是个护短的人不会在意,但现在一看,发现这个主子根本就无法猜测他的想法。

  巧儿和纪静月都跪在地上不敢吭声,在她们的印象中,许平总是嬉皮笑脸,有点下流但也很关心她们,说话一向都带着几分笑意,会发这样的怒自然是非常生气。

  许平一边来回走着,一边怒气冲冲的吼了起来:“我告诉你们,别以为我真的没脾气,平时玩归玩我不会说什么,在这种战事上竟然还敢luan来!津门是什么地方你们不知道吗?你们连三岁的孩童都不如吗?难道不知道那是纪龙的大本营吗?还是你们觉得你们有能耐,你们比纪龙还更厉害,所以什么都不怕?”

  说着,许平朝纪静月一指,指名道姓的吼道:“尤其是你,纪静月,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的姐夫是当今圣上就可以胡来,你知不知道你要是落入纪龙的手里,那是朝廷多大的笑柄,天下马上就流言四起?我告诉你,真有这一天连你爹也保不住你,朝廷为了顔面即使把你杀了,也不让你成为纪龙要挟的筹码。”

  纪静月感觉浑身有些发抖,第一次如此害怕这个外甥,xing子一向倔强的她竟然被许平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但责骂声中淡淡的关怀却让她很感动,心里也更加自责。

  许平的火气还没消,转头朝巧儿气冲冲骂道:“还有你,没事的时候我也不管,你想怎么玩怎么闹都可以,我把你当丫鬌吗?但你自己给我想清楚,我再怎么宠你,你也没这个资格任xing妄为,你只是魔教的小丫鬓而已,竟然敢擅自作主来津门,而且事前辽没禀报一声,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巧儿同样吓得小身子瑟瑟发颤,这时候她自然明白了自己的身分,或许因为许平的宠溺,她都忘了自己的主子是国之储君,并不是平民百姓家的公子哥。

  许平骂完后有点累,胀得通红的脸上这时候失去了往日的嬉笑怒骂,一脸的怒火和狰狞都镶人感觉很陌生,也让人不敢直视。

  纪静月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嗤,微微一抬头看见许平的脸色还是不好,赶紧低下头。

  “主子,您喝口茶顺顺气。”

  张hu也是一脸严谨,一看有空档赶紧递过一杯茶水,不过他现在可不敢为两女说情,毕竟她们俩这一闹确实惹得满营上下有些不满,更耽误了军机大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许平将茶水喝了gan净,才气冲冲的一摆手,咬着牙说:“你们俩给我滚到后院去,对着津门的方向跪一个晚上,跪孙泰、跪那些无辜死去的将士,没看到明早的太yang不准你们起来。”

  “是!”

  两人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看许平还在气头上自然不敢说什么,纪静月这时哪还敢耍半点xing子,一向倔强的她也不敢顶撞许平的怒火。

  “主子!”

  张hu小心翼翼的凑到身前,试探xing的问:“主子,纪小姐到底是皇后的亲妹妹,金吾将军现在也在京城,您这样……”

  看她俩都走了出去,许平才坐回椅,一边大口的喝着茶,一边余怒未消的吼:“不过跪个晚上而已,十天半个月都对不起那些牺牲的士兵,就算我外公来了也照样要叫他看看这闺女做出什么好事。”

  张hu一看许平是铁了心要处罚她们,也不敢再说什么,只不过出于职责还是小声的提醒道:“主子,那个安安还在后院关着,您要不要审她?”

  “安安!”

  许平想起那个妖娆的女人,可以媲美仙子的妩媚,但一想到魔教因为这个女人死伤惨重,原本如蛛网般的情报网也毁了大半,怒火立刻又烧了起来,但辣手摧花的事却做不出来,想了一下还是咬着牙说:“让巧儿和纪静月去审她,审完了再叫她们回去给我跪。”

  “遵命!”

  张hu一听赶紧退了下去。

  许平沉着脸,还生着闷气。这两个令人担心的女人,唉,眼下愁的不是怎么处罚她们,而是怎么安抚恶鬼营的不满情绪,虽然皇权在身,但也得顾及这些士兵的感受,再者这件事不能随便张扬,否则不管对自己还是对朝廷的威信都有所损伤,其他的地方驻军也难免会有想法。

  巧儿彷佛要把不满和仇恨全发泄在安安身上一样,进屋没多久,一样又一样的毒物络绎不绝的用着,虽然没伤她的身体,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还是收到成效。没多久就让这个叛徒全招了,而纪静月在一旁看着,感觉全身发毛,想想巧儿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受折磨的不是安安而是她一样。

  “没什么价値呀!”

  许平拿着到手的情报皱眉,确实有不少信息,但却没什么有用的,顺手jiao代张hu让人把这些信息带进gong,看看老爹那有什么可以利用的。

  “奴婢告退了。”

  巧儿一脸羞愧,转身就走了出去,而这时候纪静月也早早跪在后院里,两人无声的自责着,这种轻松的责罚让她们感觉更不安。

  许平别过头去也没挽留她们,而是带着张hu到了牢房。张hu冷眼看着安安,问道:“主子,这女的怎么处理?”

  这时候的安安身上只剩下亵裤和肚兜,雪白的肌肤看起来吹弹可破。她的身材比例十分姣好,一双玉腿无力的盘错着看起来更显诱惑,被折磨得早已虚脱的她身上全是汗水,披头散发变得更加妖娆,这xing感的一幕对于男人有无比的杀伤力。

  确实是个尤物,许平也不禁赞叹,但一想到眼前的女人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也就失去任何兴趣,一想因为她的叛变而导致魔教大luan,柳叔的死她也有一定的责任,怒火又禁不住再次熊熊升起。

  张hu看许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一突。果然,许平突然冷笑一声,命令说:“张hu,命人将她拖到房间里,再将咱们随行的恶鬼营将士集合起来,我要让她求死不能!”

  “是!”

  张hu恭敬的应了一声,给安安喂了一些药后命人将她抬到房间里去。恶鬼营随行的将士约莫有五十人左右,一听到命令全集合在院子里。这些人全是从护卫队里出来的精锐,一个个hu背熊腰看起来十分威武,即使身着便装,但整齐站在一起也颜得想杀无比。

  许平笑linlin的站到他们面前,先是命丫鬟将房门打开让他们看看。房门一开,安安只着贴身小衣物的在床上喘息着,粉嫩身躯不安的扭动着,绝色的容颜和xing感的媚态立刻让这群不知道什么是女人的汉子呼吸粗重,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尤物,那是他们想都不想敢的倾城绝色。

  许平手一摆,丫鬓们红着脸将门又关上,明显可以察觉他们有些失望,但脸上也流露出带着期待的疑惑。

  不少人开始吞咽口水,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刚才安安那半露的春光和一身雪白的肌肤,如此动人的诱惑实在令人疯狂。

  许平y险的笑了笑,说:“平常你们都躲在山里艰苦的训练,日子既枯燥又无聊,但却练出了一身过人的本领。现在我给你们个机会比试一下,谁赢了就可以先进去和里边的女人玩上一次,怎么玩她都行,只要别玩死就好。”

  士兵们一听,一个个露出兴奋的神色,紧紧握着拳头,看起来已经有点忍耐不住,看来安安这贱货的魅力果然够大,眼前的男人瞬间化身成了lang群。

  “长跑是你们经常训练的吧一”许平坐在一边得意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我也不用你们跑那么远折腾来折腾去的,出了门,右边的街口那有一盆君子兰,谁先把它给我抱来,谁就可以先爽一下!”

  话音刚落,五十多个士兵立刻不见踪影,一个个争先恐后,互相1朝门外跑去。张hu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这奇快的速度,喃喃自语说:“这群兔崽子,平时可没见他们这么卖命。”

  “呵呵,当兵三年,母猪都比貂蝉强!”

  许平哈哈大笑起来,调侃说:“何况屋里那个发春的贱货不是母猪,是一个他们平时想看到都难的尤物!”

  将士们一路上闹哄哄,如同逃命一样跑出去,又像土匪进城一样跑进来,为首的一个大胡子很兴奋的跑在最前面,抱着那盆君子兰螅兴的说:“主子,我赢了!

  他身上的衣服被撕得和乞丐一样全成了布条,整个脸鼻青脸肿非常lang狈,全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抓痕,后边抢不到的人自然个个面露嫉色,许平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这群人真够凶狠,色xing一露,出手也不知道轻重,不过这位大爷也真厉害,能从这群色lang手里杀出一条路来肯定艰难,这份能耐值得肯定。

  再专业的嫖客都会被他的精神所感动,许平赞许的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赶紧进屋去。这位大爷耀武扬威,流着口水在其他人嫉妒的眼光下lang吼一声关上了门。

  屋里的安安被喂了强效的c药,这会儿早就yu火焚身,但又服了蒙汗药无力动弹,只能一边轻轻呻lin着,一边摸索着身上的敏感点,稍微缓解一下t内的渴望,白皙的身子扭来扭去格外xing感,令大汉看得傻了眼,好一会儿后才醒悟过来,掐掐自己发现这不是梦,立刻大喊一声压一去。

  在安安妩媚的扭动下,大汉紧紧抓着她的茹房,迫不及待的c了进去,瞬间的温暖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大汉满足的叹息一声,马上疯狂抽c起来,而安安也满足的浪叫着,丝毫不知一过不久她面对的将是人间地狱。

  一声声浪叫透过薄薄的门传了出来,小丫鬟们立刻红了脸,剩下的士兵则是满面期待又有点幽怨的看向许平,眼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群众很需要,领导得解决。

  “再给你们一个机会吧!”

  许平突然y险一笑,目光似有若无的看着张hu,感觉似乎有什么y谋跪计。

  张hu心里立刻一突,想起自己在主子面前抢风头的事,按许平的xing格自然记得这个糗事。

  张hu没来得及跑,许平马上下了第二道命令:“张统领的武功之高相信你们也知道,不过我知道你们的一手也不赖,谁把他的裤子脱下来,谁就第一个进去。”

  “啊…”

  张hu一听面无血色,赶紧提着裤腰带纵身一点,翻过围墙准备跑路。

  “张hu……”

  许平用命令的口吻朝天大喝道:“不准你出这个宅子,有能耐的话,把这群兔崽子打一顿就不用被扒裤子。”

  张hu一听,立刻泪流满面,但也不敢违背许平的意思,只能指望把这群牲口全揍趴了。五十多条色lang立刻心怀希望的追了上去,一个个把目光全集中到他的p股上。

  宅子里立刻和跑进土匪一样闹哄哄,吓得其他人赶紧跑了出去,到处都是男人凄厉的惨叫,听来十分骇人。

  许平笑mimi的看着张hu一边艰难的护着裤子,一边出手打退这些色lang伸向他裤裆的手,温和的问旁边的小丫鬟说:“你多大了?”

  即使张hu再强,但面对五十个如lang似hu的色鬼也亳无办法,好几次裤子都被扒了一半,露出黄黄rr的大p股,将这个清秀的小丫鬟羞红了脸,但她还是羞怯的答道:“奴婢今年十六。”

  “不错,不错口二八佳人呀。”

  许平拍手大笑。

  这时候已经有一个人拿着张hu的裤子跑了过来,他被揍得和猪头一样,一笑嘴角就流血,但也掩饰不住兴奋的色意,看起来很滑稽。

  “进去吧!”

  许平想着这时候张hu不知道光着p股躲在哪个草丛里,不禁偷笑起来,但还是朝旁边的小丫鬟递去一颗药丸,轻声的嘱咐道:“这是上好的金创药,张大人可能受了了伤,你送去给他,再照顾他一下!”

  “啊……”

  小丫鬟一听要自己去照顾一个没穿裤子的大男人,立刻羞得呆住了,但被许平狠狠一瞪,也只能应声而去。

  这个男人进去时,刚好大汉也走了出来,他提着裤子一脸满足的y笑,而安安这时候大腿张开正好对着大门,女xing的隐si地带立刻让群lang头皮发胀,第二个膀利者匆忙把门一关,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屋里又是一阵阵y声浪语。

  许平也没了玩的兴致,一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冷笑一声,说:“这个女人晚上属于你们,不管是嘴巴、后门,随便你们gan,但明早我不想看见她,明白了吗?”

  “知道了!”

  将士们一脸严肃的点点头,等到许平走出去后,这群像伙立刻将门踢开,色相毕露的围住安安,彼此之间还拉扯对骂着:“赵老头,你他妈给我滚蛋,我先抓住的乃子,你他妈抢什么抢,又不!4豸4!”

  “小111,你这砠趴贞贞敢和我抢,我先上完了你再来。”

  大床明显满足不了五十个人的挤压,yu火焚身的将士们无奈的分了组,把安安抱到桌子上,轮流攻占她身上每一个可c入的地方,毎一寸粉嫩的肌肤上也覆盖很多粗接的大手,粗鲁的摸来摸去,将安安弄得连话都没办法说。

  捺不住的燥热,像有什么邪火在体内燃烧,眼前脸红的小丫鬟越看越发迷人,痴心武学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女人有感觉,以前看女人和看男人都觉得一样。

  张hu感觉越来越难受,全身似乎在冒火,连喉咙都发gan,突然想起刚才吃的小药丸,立刻就明白自己中招了:主子绝对不会和你玩这种扒裤子就行的小手段。

  “张将军!”

  小丫鬟面带羞红,一看张hu坐立不安的样子,立刻关心的问:“您怎么了?”

  她一走近,处子特有的体香让人心癀难耐,张hu顿时感觉有些控制不住,但他还算是意志力坚强,赶紧一转身就要去开门,哪知门竟然从外边栓上了,怎么推都推不开。

  “张hu!”

  许平在外边窃笑着,但还是用严肃的口吻命令说:“晚上不许你出这个房间,如果敢抗命的话我把你阉了,到时候在gong里给你找个活gan。”

  “主子!”

  张hu急得都要哭了:“您别玩我了,快放我出去呀,属下经不起您玩!”

  许平装作听不见他的话,朝还疑惑不解的丫鬟喊道:“小丫头,我这不争气的属下现在还没婚娶,还是个老处男,实在是丢我的脸,我看你就乖乖的从了他吧,这伙人不错,就是现在吃了c药会有点粗鲁,晚上你们先d房,就这样了!”

  “啊!”

  小丫鬟吓得惊叫了一声,终于明白了张hu为什么难受。刚才安安一丝不挂的样子的出现,让全部男人都动了心,唯有张hu连看都不看一眼,她早就对这个男人有好戚,但要她突然献身,这样的事让一个处子如何接受。

  小丫鬟也赶紧跑去推门,又着急的去推窗hu,却发现被钉上了木板,她根本推不开。这种木门对张hu来说要打开轻而易举,但他却不敢违背许平的命令,只能gan着急的喝着凉水,希望能浇灭体内越来越热的yu火。

  张hu一边喝着水,一边强忍着药效,忍了好一阵子后终于忍不住,将小丫鬟一把抱起朝床上走去,在她矜持的挣扎中拉开她薄薄的衣服,有些急色的啃咬起她jiao嫩的身子,随着小丫鬟破瓜之疼的哭泣变成低低的喘息,屋里又是一片旖丽的春色。

  成全了一对狗男女,gan完这一切,看起来是找到了乐子,但许平一回到房间里却难免一脸失落,再怎么掩饰还是觉得心情不好,毕竟外边还跪着两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尽管进来的时候看都不看她们一眼,但那是为了不让自己心疼,现在怎么责怪都没用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怎么掩饰这件事。

  第五章皇家大事

  夜悄无声息的通去,跪了整晚的两个美人早已钱筋疲力裹,即使离车走在味崎的小路上十分颠簸,也无法阻止她们的困意,两人几乎是一路睡到了京城。

  许平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毕竟心疼了一晚上也是难以入眠,不过比她们凄凉一点的是在车上根本睡不着,只能硬撑着;最幸福的还是张hu,被许平特批这一天不用做车夫,尽情的在车厢里和他的小丫鬓恩爱。

  回到京城以后,许平也知道南坡之事无法避免会传到gong里去,好在这次参与捣luan的有小姨,如果单纯是巧儿一个人gan这蠹事,恐怕这会儿朱允文会用她的人头来安抚军心,不过现在涉及到皇亲国戚,自然也就没多少人敢明目张胆的提出意见。

  两个罪魁祸首几乎也没受到什么惩罚,不过全被禁足,巧儿这次犯的错在刘紫衣看来是不可宽恕,如果不是许平帮忙说情,小萝莉至少会被废掉武功然后逐出教门,因为这次南坡之败和津门魔教的覆灭,也让赶往江南的柳如雪大怒,亲自来信将刘紫衣和巧儿骂了一顿,所有人都说这是第一次见她发火。

  后的结果,当刘紫衣被许平压在身下,满足得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时,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许平的惩罚方案,暂时禁足小魔女,半个月不准踏出房门1步,乘乖在家闭门思过。这样的惩罚和没有差不多,许平对她的宠爱也让众人松了一口大气,起码保住了巧儿的小命。

  至于纪静月,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事,不过她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去。纪欣月一向是个识大体的人,自己的妹妹再怎么宝贝,但耽误了国家大事也是轻饶不得。

  而她的惩罚却很文雅,将她禁足在gong里,罚她抄写各种典故诗集或背诵一些书籍。

  这在别人。看来明显有护短的嫌疑,不过熟悉的人也知道纪静月是什么xing格,这样的处罚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最让许平郁闷的还是外公这个老活宝,竟然和纪中云这个老不死的有说有笑勾搭在一起,两人留下书信后跑去江南祭祖了,还心情大好的说要衣锦还乡炫耀一番,而且这两人一来似乎不知道自己和纪龙已经打过一次仗,清闲得和没事人一样。

  忙了好几天处理完一些事,安排了恶鬼营伤员的休养地,又大方的给了那些死去的将士们双倍的抚恤金,这才算把大家的怨言堵住。只是在出钱的这个项目上,许平心里非常不满,巧儿是太子府的人,自己出那份钱也是没办法的事,但纪静月怎么说是老爹的小姨,这老爹却半毛钱不肯拔,这算是怎么回事,他妈的是你娶她姐姐又不是老子!

  难得清闲一下,许平来到商部査看一下最近的近况,西北一线有了关大明,打得那些心有异想的人全部老实下来,而他自然是明白哪些是自己人,对商部的人马更是照顾有加,这会儿西北商队总算恢复了正常的秩序,也算是有了一点好消息。

  许平依旧便衣出巡,这会儿正坐在商部里,笑mimi的看着张庆和,略带疑惑的问:“老张,你说有个女人跑这来找我?不太可能吧,知道我在这挂虚职的人可不多。”

  张庆和最近因为通贸的事顺利不少,也是满面红光,一边殷勤的替许平倒着茶,一边微笑着说:“主子,我哪有那个胆子敢骗你呀!您用许平这个化名在民间行走的事只有少数人知道,何况恩科发榜时您在进士榜上挂了名,又在商部弄了个虚职,不就为了方便一些必要的联络吗?”

  “没办法!”

  许平苦笑了一下,摇着头说:“化名也得化个差不多的,有时候也需要一个平民的身分,难不成你要我跟满街的人说我叫朱元平,是当朝太子,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说到这世的名字,许平以前也有疑惑。皇爷爷的名字叫朱元章,虽然和历史有点出入,但自己这个当孙子的无论如何不能和他一起取个元字才对,后来问了老爹才知道,原来元章这名字是他后来改的,而按老皇帝隐约的记忆,记得按祖上排孙子这辈是元字辈,才有了朱元平这别扭的名字。

  张庆和暧昧的笑了笑,挤眉弄眼的说:“主子,来找您的可是一位绝色的佳人,按说奴才在您身边的日子也不短,不过这位我可就没见过,论姿色做您的红颜知己也不差,这会儿我已经让人安排一座环境清幽的府邸给她居住,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怪事!许平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绝色佳人送上门来,这事不太可能呀,真是那种男人一看就硬的美女,不是被自己收了就是暧昧中,不会有这种漏网之鱼才对,这又是哪路的仙女?

  “主子,这是地址!”

  张庆和懂事的递过来一张纸,故作忙碌的说:“奴才一会儿有事要办,没办法陪您一起过去,您自己过去看看吧。府里有不错的厨子,也有丫鬟伺候着,不会亏待这位女主子的。”

  “你这个老滑头!”

  许平笑笃了一声,不过还是按捺不住好奇,照着他给的地址找去。

  这是一座在城北的独门小院,虽然比不上一般官邸的奢侈庞大,面积也比普通人家大许多,胜在环境清幽,而且周围住的大多是一些有钱人家,人流倒也不算杂luan,一个不错的地方。

  许平敲门,说明来意,一听说是张庆和的朋友,丫鬟立刻殷勤的将许平迎进厅子里,赶紧跑去招呼住在这的另一位客人。

  死老张,这生活真他妈腐败!这座宅院布置得很别致,鸟语花香,颇有点文人雅居的味道,摆设的全是书画陶瓷倒也不显奢侈,只不过许平突然想起,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有这样的宅子绝对是个有钱人,自己还搞不清楚这老东西究竟有多少宅院,看来老家伙的家底也够深厚。

  稍稍等了一会儿,一个玲珑的倩影慢慢款步而来,许平不禁瞪大眼睛。来人是个看来二十七、八岁的少妇,身穿一件白色的素纱长裙,看起来朴素又不失典雅,拥静中似不食人间烟火,饱满的酥胸不大不小却高耸得很美丽,纤细的小费腰宛如二八少女一般,而臂部十分的挺翘,身材比例好得有些惊人。

  一头长长的青丝只是简单的盘着,却显得格外别致,眉心一点朱砂很有不同的韵味,两道长长的柳月眉,一双会说话一样的丹凤眼水蒙蒙的,小鼻子又挺又尖,再加上嫣红轻抿的楼桃小口,简直是画里走出的人一样,清新脱俗,让人感觉十分惊yan。

  老家伙说得没错,这是个绝色佳人,还是个不可多见的倾国美女。不过许平现在美女也看多了,眼里的惊yan一闪而过,马上就恢复鎭定,礼貌的站起来,上前一抱拳说:“在下许平,不知姑娘找我有何要事?”

  佳人脸上有些温怒,这让许平大惑不解。除了诱j、走后门、强迫口爆、调戏、吃豆腐、骗j之外,自己似乎没有可得罪人的地方吧,尤其是得罪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

  佳人尽管看起来有些不快,但还是压下怒火,轻轻的还了一礼,和许平各自落座后,若有所思的说:“阁下就是许公子,妾身应巧蝶,冒昧前来还请见谅,登门^时不巧您公差外出,在这叨扰了几天实在不好意思。”

  应巧蝶,真好听的名字,许平不由得啧啧的赞叹,人美名字也美,确实很符合她女xing的jiao媚,也感觉很熟悉。

  “呵呵一”许平笑了笑没说话,眼睛疑惑的看着她。

  应巧蝶虽然一开始怒气冲冲,但这会儿伸手不打笑脸人,许平这一笑她顿时有些无言,稍微沉lin一下,还是轻声的问:“不知道许公子婚娶了吗?家中有几房妻妾?”

  许平顿时愣住了,这、这是怎么了?她不会是老娘派来的吧?怎么问起这么隐si的问题。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摇摇头,老实的说:“尙未婚配,并未成家。”

  许平说这话全是良心话,算起来自己的女人是不少,暧昧中的也不少,但真就没结婚,这绝对没欺骗的嫌疑。

  应巧蝶一听,验色明显缓和许多,但却说了一句让许平摸不着头脑的话:“既然如此,我能和令堂见一面吗?”

  “这……”

  许平有些迷糊了,这妞到底要gan什么,随随便便就想见皇后,你他妈脑子进水了吧,斯文了那么久也懒得和她猜谜语了,直接了当的问:“不知道应姑娘到底有何贵gan,你明说吧!”

  应巧蝶冷哼了一下,反问道:“许公子,如果一个女子未曾婚配,身怀六甲,却找不到那个男人,你说说看,这样的事该怎么处理?”

  明显来者不善呀,许平警戒的看着她,不会这妞肚子里有孩子想诬赖我吧?

  靠!赶紧摆着手说:“应姑娘,虽然你很美,确实我也有点动心,但你不能凭白无故说这样的话,如果做了我肯定会承认,但问题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你可不能让我当这便宜老爸!”

  应巧蝶一听这话,立刻就拉下验,粉颜尽覆冰霜,含怒叱道:“你胡说什么,谁肚子里有孩子!”

  “靠!”

  许平也没耐xing了,拍着桌子拉大嗓门吼道:“少来了,没孩子你和我说那么神秘gan什么,什么身怀六甲的,是不是你没怀上不乐意,想让老子来经手呀!”

  “登徒子!”

  应巧蝶顿时老羞成怒,jiao影如行云流水一样朝许平飙逸而来,小手毫不客气的挥了过来。

  靠!这娘们看起来很柔弱,一出手竟然有地品之境,虽然是刚突破的下阶,但突然一掌也是把许平吓了一跳,赶紧一个闪身躲过,趁她一愣时,将她的手抓住,习惯xing的一拉,一具清香动人的jiao躯软软的入怀。

  应巧蝶频时慌了神,一股男xing的气息瞬间包围让人不适,而当她想默运真气抗击时,却发现自己的脉门被紧紧掐住,运不了半点真气,这时候的惊恐和普通的柔弱女人根本没有区别。

  许平色色一笑,从脊后将她一把抱住,一边感受着这具成熟身体的幽香,一边吻着她雪白茫家的脖子,笑眯眯的说:“我说应大美女,你这么主动的投怀送抱让我多为难呀,我又不是柳下惠鬌这种不能人道的太监,你这样诱惑我,我会gan出禽獣不如的事,你知道吗?”

  为难是嘴上说的,但动作上可是一点都不客气,除了享受她挣扎时带来的那阵磨蹭的快感,许平更使出了咸猪手,在她挺翘的臀部上捏了一下,饱满而有弹xing,手感实在太好了,嘴上也不含糊的亲着她的肌肤,享受着一阵阵淡豸幽香。

  “啊!”

  应巧蝶顿惊叫了一声,头往右一扭想躲避许平的亲吻,身子更加用力的挣扎,成熟动人的身子一扭一扭更是xing感。

  许平y笑了一下,把已经半硬的命根子顶在她的臀上,虽然说隔着好几层布料,但还是让应巧蝶吓了一跳,语气有些慌luan的骂道:“你快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

  许平嘿嘿一笑,极尽无耻的说:“动吧,你越动我就越爽,我越爽一会儿你就越销魂,我说,这感觉还挺不错的,你身材真好!杀了我目前来看是没可能,不过我j杀你却是大有机率!”

  说话的时候热气吐在她的脖子上,应巧蝶只感觉一阵s痒,尤其刚才被亲吻时更有别样的酥麻,还来不及反应,许平就亲上她的小脸,往上一挪含住精致小巧的耳朵tian了起来,一边吹着热气一边威胁说:“小娘儿们,大爷的耐xing是有极限的,你要是再故弄玄虚,小心你马上就十月怀胎。”

  应巧蝶这才稍微冷静下来,但却难耐耳朵上那湿热的快感,明显感觉到臀上有个硬物很下流的顶着自己动来动去,脸上立刻覆上一层动人的羞红,终于妥协的说:“快放开我,我是蓝小熏的娘!”

  “啊!”

  许平惊得像触了电一样,突然将她一把推开,马上又难掩兴奋的上前抓着她的肩膀,一边使劲的摇,一边着急的问:“太好了,我派人去津门的时候怎么找都找不到你们,小熏现在在哪,她没和你一起过来?”

  这时候许平才纳闷的想:难怪看着那么眼熟,原来是她闺女的成熟版,声音听起来也很熟悉,采摘蓝小熏的那一晚,躲在被子底下的许平就听过她的声音,原本如此jiao腻的声音应该忘不了才对,但事情实在太多了,不然做为一个标准的色lang,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应巧蝶被摇得一阵头晕,看见许平脸上明显难以掩饰的牵挂,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只是刚被轻薄了一阵也有点不快,立刻没好气的说:“你还记得她呀,我说了那么多你都想不起来。”

  “伯母,快请坐!”

  许平赶紧让她坐了下来,刚才的猥亵下流变成风度翩翩,变脸之快也让人佩服。

  应巧蝶脸上一红,心想:知道是伯母你还如此轻薄。不过还是以长辈的口吻说:“你这孩子,我都说了那么多你还想不起来,你真的有惦记我家小熏吗?做事轻轻浮真没规矩。”

  许平大吐苦水的解释起来:“天房山之事你是知道的,后来我遇险了也没办法去找她,等我脱了险时津门已经大luan,四处戒备森严我也进不去,后来我找了不少人进去打听,却都说你们为了避战火逃到南方,我连夜动身去找,可到现在还是没你们半点音信。”

  应巧蝶一听心情立刻好了许多,但还是责怪说:“你有官位在身,又gan嘛去掺和江湖之事,连累得我家宝贝整日唉声叹气的,你这人呀……”

  还没等她唠叨完,许平脑子一转,目瞪口呆的傻了好一会儿。突然冲到她面前去,一把按着她的肩膀红着眼问:“你刚才说什么,小熏身怀六甲了?”

  hu吼一样的声音中气十足,震得应巧蝶耳朵发疼,脑子也一阵迷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妩媚的白了一眼后没好气的嗔道:“你才知道呀,看看你做的好事,知道她一个小姑娘运没婚配就先有了孩子,心里有多苦吗?”

  “我现在没空听这些!”

  许平着急的吼了起来:“她在哪?我要立刻见她!”

  应巧蝶感觉脑袋又一阵发晕,不满的将许平推开,愁眉苦脸的说:“我现在也在找她,她爹知道她有身孕以后一直要打死她,后来没办法我才帮她偷跑出来,她说要来京城找你,我来了几天也一直在打探她的消息,到现在还没个着落,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样了。”

  “为什么你不早说!”

  许平一着急,满面怒火的吼了起来:“就你一个人在找,京城那么大怎么找?何况这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要是她碰上危险了怎么办?”

  “那怪谁呀!”

  应巧蝶也来了脾气,毫不示弱的回应道:“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让我找谁,除了知道你在商部任职,就只知道你叫许平,是鬼谷派的人外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鬼谷派有山门吗?你让我上哪找去,这种事我能满大街的去说,说我女儿被男人骗得大了肚子,这会儿离了家音讯全无吗?”

  “靠,那有没有她的消息呀?”

  许平不想听她的罗嗦,马上不耐烦的打断了。

  应巧蝶脱口而出:“我就知道她肯定在京城,商部看门的人说她去找过你,见你不在就走了,现在已经没她的消息了。”

  “我懒得和你说,乖乖的在这等消息。”

  许平脑子也有些当机,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惊讶,怎么一晚上的工夫这丫头就怀上了,这消息来得太突然,让人有些呆滞。

  “你去哪?”

  应巧蝶在后边着急的喊着,眼看着许平焦急的朝外边走去。“妈的,叫你等就等!”

  许平没好气的吼了一句,找了匹快马,头也不回的朝gong里杀去。一路上脑子昏昏沉沉的,自己真要当爹了?小熏这丫头呆头呆脑的,挺着个肚子在举目无亲的京城找自己,她那单纯的脑子能在京城里行走吗?想想真是他妈的造孽呀。

  快马直闯禁门,没半点停留,一路上的护卫和禁军一看这位大爷的样子着急得根,连p都不敢放就乖乖的放行。许平现在一仅只想找到蓝小熏,哪还顾得了什么规矩,进了gong依旧横冲直撞,将gong女和太监们吓得左跌右摔的luan成一团。

  朱允文正在上书房和几个内阁一起商议着国事,突然听见外边十分的喧闹,到处都是惊慌的喊叫,不禁皱起了眉头,冷声的问:“是谁在外边喧哗呀?”

  郭敬浩赶紧放下笔尖,站到窗hu那一看,顿时傻了眼,只见许平居然骑着马在爬台阶,顿时结结巴巴的说:“是、是、是太……”

  “话说清楚点!”

  朱允文一时有些不悦。

  还没等郭敬浩回过神来,突然一声健朗的马鸣响起,在这决策国家大事,做为大明最高权力象征的地方,一匹大马竟然撞坏雕花大门,冲了进来,横冲直撞将上书房弄得一团luan。

  “啊!”

  官员们一个个吓得抱着头躲了起来,谁能想到在gong里会碰上这样的事。

  上书房里一时全是惊慌的叫喊,书本、奏折、笔墨,各种碎木片洒落一地,官员们惊慌的闪躲着,非常lang狈。

  朱允文气得脸都黑了,大吼道:“有什么可慌的,看你们那点出息!”

  官员们才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这时候大家看清了罪魁祸首:翻身下马一脸焦急的许平。

  胆子大的立刻想声讨几句,礼部尙书本就和太子过节颇深,一看这情况立刻凑上前去,一边组织着措辞,一边准备长篇大论讨伐一番。

  “滚开!”

  许平没好气的大骂一声,没等他开口,毫不客气的一拳把这最讨厌的老头打得摔到角落里抽搐。

  朱允文脸色更沉,看着在上书房里慢慢打转的大马,再看看满屋的lang狈,握着朱笔的手开始发抖,咬牙切齿的看着许平,一字一句的说:“朱、元、平!”

  “老爹,有着急的事和你说!”

  许平先示意他别着急,朝官员们一瞪眼,没好气的说:“皇家大事,你们想在这听吗?”

  郭敬浩看着已经一片破败的上书房久久无语,自己的未来女婿猛得让人害怕,竟然骑马在这luan来,不过一看许平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赶紧领头行了一礼:“微臣吿退!”

  其他人一看,也赶紧识趣告退了,临走的时候还搀扶着被许平一拳打晕的礼部尙书,这当头留在这的才是傻瓜,真有什么秘密,知道了就怕小命不长,更惨的是,要是太子是没事耍着玩,那圣上一发火到时候难免会受牵连,这时候还是当乖孙子比较好。

  朱允文等到没人时才气得把笔一摔,青筋爆起的大吼道:“你到底要gan什么,你是太子,这是皇gong,这是上书房,你是不是疯了!”

  “靠,这事没得商量!”

  许平不为所动,难掩焦急的说:“臭老头,老子有个女人不见了,现在在京城里找不着,你得帮帮我。”

  朱允文只感觉眼前一黑,气得血压都升高了,咬着牙问:“就为了这事?就为了个女人,你就骑马直闯上书房?”

  许平觉得自己说的不够清楚,再一看老爹气得全身发抖,赶紧解释说:“不是普通的女人,这丫头已经身怀六甲了,肚子里有我朱家的骨r,?/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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